五、(X瘾)(绑X器/烫烟头)
: 他在飞机上把自己脱得精光试图原地来一发,被沈宴拿过他的领带连着性器一起绑在了大腿上,触碰间沈宴的指节蹭到李弗思,性器一跳又收缩着马眼吐出清夜,流了李弗思满腿。 所以沈宴说他一身sao水味。 “趴好。” 李弗思赤身裸体下身绑着领带被沈宴带到桌边,挑剔一眼李弗思还在流水的yinjing来到他身后,李弗思会意叉开腿上身往下压,严丝合缝地贴在冰冷的桌面上,露在后面的xue口一阵瑟缩。 “哼恩~好凉、奶子好舒服……哥哥快进来帮我的saoxue暖暖……” 他塌着腰翘起屁股,学着以往的那些小男生夹着嗓子yin荡乱叫,想到什么说什么,紧贴着桌面的身体胡乱磨蹭,身上又开始泛起空洞的痒意。 叫的沈宴越发烦躁,像即将要上一只吵闹的鸭子,他取过一旁的镇纸塞进李弗思嘴里,刚好能咬着发不出声:“闭嘴。” “唔唔……哼恩~唔……” 嘴里咬着东西说不出话,只能从唇缝溢出持续勾引的呻吟,李弗思收缩大腿的肌rou试图摩擦绑在上面的下体,就被沈宴按着臀瓣不由分说挺了进去。 “唔!嗯啊……唔唔唔、唔呃……” guntang的铁杵强行破开无人涉足的后xue,撕裂一般的快感瞬间沿着尾椎冲上大脑,在痛感的刺激下李弗思兴奋因子暴增,骨头缝里总是凉飕飕的空洞感转瞬消失。 痛就是爽,意yin了五年的人就在身后给自己带来无与伦比的痛感,比任何的催情剂都见效,身上早已愈合的伤疤重新开始发热,浑身的每一处肌肤叫嚣着渴望更多刺激。 不用再听到李弗思浪荡的嗯啊乱叫,沈宴将手按在他后腰固定住他臀部,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