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X瘾)(绑X器/烫烟头)
对待一个泄欲工具粗暴的开始进进出出,狰狞胀大的性器没有任何迟疑地进入温暖紧绷的后xue。 李弗思被填满后浑身一抖,绷着身子开始抽搐,痛感带来的刺激堪比高潮,将沈宴夹得似乎生根长在了里面动弹不得。 嫩白的臀瓣在眼前抖动,他整根埋在李弗思体内被牢牢夹紧,性器的每一条暴起的青筋都和温热的媚rou紧密相连,沈宴开口时嗓音带了危险的喑哑:“嗯呃……别咬这么紧。” 李弗思嘴里还在咬着镇纸叫不出声,脑子里无数表达满足感的言语统统失效,闻言无力蹬了蹬腿,双手向后伸去试图自己掰开屁股,后xue还在急速收缩排斥又挽留进来的异物。 照他的目前的紧致程度,做完一场后面算是废了,沈宴无意关怀他,却不想在他的血水里发泄,未免太过恶心。 沈宴不想碰他,下身感受里面传来的包裹感中手上点了支烟,吐出一口缭绕的烟雾后,明灭的烟头顺势烫在他后腰重重碾下去:“以后还想用这个东西就放松点。” “唔唔唔啊!唔恩!” 集中在敏感后腰一处的剧烈灼烧感侵蚀,桌面传来咔哒一声,嘴里的镇纸再也咬不住,湿淋淋地滚落,李弗思身上冒着细密的冷汗,浑身颤抖着终于学着放松后xue。 他一股脑急切的将混沌的大脑思绪全吐出来,纤腰向上弓起主动贴近按在身上的烟头,口中胡乱的叫:“唔唔唔……嗯啊、哥哥,好哥哥、干死我了……还要美人的大roubang。” “叫错了。” 沈宴虎口箍着他开始重重地挺进,每次带出一圈鲜红的媚rou外翻,随后又被紫红的性器顶进去,闻言手下用力在他腰后留着青紫的指痕,语气不善提醒他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