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虫,P客,戴舌钉和唇钉的男人
眼躺在地上,不知道是吸过量死了,还是暂时晕了。 瞿思杨推开那扇不大的门,灿黄和鲜红的灯光溢出来,照的瞿思杨眼睛不适,他用手挡了挡,收了伞进去。 里面一片混乱,有被开过口,喝了一半的酒水倒在桌边,晶莹的酒流到地上,滴在滚到地上厮混的男人和女人身上。 还有让人分不清是在吵架还是在干嘛的人群,他们扯着嗓子说着粗俗的语言,脸红脖子粗,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过于激动。 在这待了一会儿,瞿思杨身上那股淡淡的高档香水的清香都被污染了,变成了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越往里走,气温越高,气氛灼热到难以忍受。 但同时,混乱焦灼的氛围也减轻了。 最里面竟然意外的和平。 只有一张赌桌。 一头坐着一位西装革履,精英扮相的男人,他身后站着三位高壮的保镖,统一戴着墨镜,腰间配手枪,看着不像是会出现在这个城区的人。 而背对着瞿思杨的这一头,则坐着一位穿着无袖衫,休闲裤,后颈纹着peeledbanana指努力学习西方文化,妄想融入的亚洲人,看起来较为年轻的人。 而他的手臂上则纹着歧视黑人的手势。 “那个臭小子身上都是种族和宗教歧视的纹身。” 瞿思杨想,文萨俄口中的臭小子应该就是他了。 “再来再来!” 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突然恼羞成怒。 “温图尔先生,你已经输了五百万,你确定还要继续赌?” 他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