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虫,P客,戴舌钉和唇钉的男人
着二郎腿,脚上踩着一双昂贵的帆布鞋,手里拿着的雪茄同样也不是便宜货。 “赌,继续赌!我不信我能一直输给你。” “好啊,再输我五百万,我就可以包下一整个月的酒吧和妓院,包我那些兄弟玩个够。” 再输五百万。 如此狂妄的语气对面西装男果真坐不住了,他一拍桌子站起来,气急败坏,完全没有个精英样子。 “你!你玩阴的!” 预感到气氛不对,瞿思杨后退了一步,找了个较为安静的地方坐着,静静地看着他们。 “玩阴的?温图尔先生你还是不太了解我。”他拍了拍肩,站起来,走到那个西装男人面前。 “我要真玩阴的你就不会只输这么点了。” 从嘴里呼出的nongnong的白烟喷洒在温图尔脸上,温图尔脸都被气绿了。身后的保镖也全都按着枪等待他的指令。 瞿思杨两手交叠着,看着那个“臭小子”嚣张的背影,他如果是温图尔,此时一定会叫自己的保镖狠揍他一顿。 外面原本混乱的一群人,突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聚拢过来,有些人连衣服还没来得及穿好就急着把枪掏出来。 型号零散,有柯尔特M2000型,P229型还有M9手枪。 瞿思杨就认得这些,他奇怪的不是他们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型号的手枪,而是奇怪他们为什么人手一把。 说实话,瞿思杨虽然在美国和加拿大这两个地方生活过很长时间,但他从来没有见过手枪。 瞿思杨从小的愿望就是有一把枪,为此他学了枪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