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酒器
的肚皮揉捏打转,在场的宾客纷纷瞪圆了眼珠子。一路颠簸,勉强适应身体膨胀的男人刚得喘息,被使者突如其来的残暴对待,那点好不容易凝结起来的定力瞬间消散,盘在一起的双腿无意识的松开踢蹬,头颅与脖颈也因着腹中的不适竭力扬起,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不停地挣扎却无济于事,身体为了躲避腹部的侵扰,竭尽全力的向后仰去,却因被绑的手部支撑,又不得不呈现出仰挺的姿势。 那从一开始便藏在腿间与腹底的若隐若现处,此刻也因着男人的扭动露出真容。 一柄几乎被憋到黑紫色的粗长器物,直挺挺的对着对面异国帝王的王座,顶端已被调教扩张无数遍的娇嫩小口放肆的大张着,口中含着一枚小巧的铃铛,随着男人一下接着一下细微的抖动,发出‘叮铃铃,叮铃铃’的清脆响声。而在铃铛的下端,一根粗长且毛躁的特制木棍深深地埋入男人用于排泄的甬道之中,是而无论男人腹中被灌的如何饱满,身下的欲望被勾引的如何热情,都被这一根小小的木棍堵住,使得男人不得片刻纾解,只能一点一点,难捱的受着。 而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与木棍一同深埋甬道的东西,薄如蝉翼,又韧性极佳的特制酒囊。为防止酿酒过程中酒液被人体的排泄物污染,胡人不但在酿酒时便停了‘酒器’的水分摄入,更是将小儿拳头大小的酒囊,硬生生从排泄小孔的甬道里一点点塞入体内。因此无论在酿造过程中‘酒器’如何分泌,都不会污染到酒囊中的佳酿。不仅如此,因着分泌和憋涨的加剧,‘酒器’的身体也在这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