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酒器
中不断发生变化,膀胱的蠕动和憋涨的情愫导致盛放酒水的部位得以维持略高于正常人体温的恒温,进而保证酒水在酿造过程中,不会因温度失衡导致酿造失败。 至于用作‘酒器’的人的死活? 谁又会在乎一个‘酒器’的下场呢~ 听胡人使者解释完整个酿酒过程,全场人都忍不住干呕,这简直违背正常的天道人伦,怕是畜生,都干不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 有好奇者脱口询问‘酒器’的生理需求和后续处理,那胡人使者见这些异国的胜利者连这点小事都大惊小怪,还算恭敬的脸上瞬间流露出讥笑之色,碍于在他人地盘上,胡人使者压下轻蔑,耐着性子为在场人解释。 “自然是用到不能再用为止,一个酒器而已,想那么多干嘛?” 所以……这就意味着,只要被人用作酿酒,这人至死,都要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和至死都不得解脱的憋涨与欲望…… 这是何等残忍的手段,这帮子胡人,竟能想出这种折磨人的法子。 风溪和在场的诸位皆暗自庆幸,幸亏此役将他们打服,否则中原的百姓,还有他们这些人,指不定落得怎样的下场! “看这……‘酒器’的年龄已是不小,你们单于还真是恭敬,竟把用废了的东西呈献给我朝陛下,这就是你族臣服的态度吗?” 忍着生理与心理的巨大不适,老臣继续开口为风溪向对面施压,在场有些大臣也缓过神来,看着轿撵上年纪不小的男人,若按胡人使者的说法,这男人岂不是已被使用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