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酿酒(下)
身前的汉子又拿过一张薄如蝉翼的皮袋子,将插在铃口内的金属棒旋转抽出,换了另一根更加细长,但中部中空的棒子,钝头顶在皮袋子的一处,将它对准铃口,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 “啊!!!!!!!!!!!!” 极度粗糙的袋子外皮与娇嫩的、且失去水分的甬道内壁充分摩擦,带给男人几乎凌迟的痛苦,萧思温开始奋力挣扎,而就在此时,刚刚离开自己身体的汉子又走了过来,一手钳住乱动的身体,又将自己的巨物捅进肠道。 “不要了……饶了我吧……不要……杀了我!” 皮袋子还在一寸一寸的往深处捅弄,原本受欲望驱使已经挺立的柱身霎时也疲软下去,萧思温在这场痛苦中艰难的忍受着,直到身前人一句成了,开始有人朝中空的管道里注入酒水。 从那以后,萧思温每天都要挺着鼓囊囊的肚皮接受前后两端的玩弄,为了让他的两xue都能充分的塞入献给中原女帝的各种宝物,他的两xue要经过长期的训练,每时每刻都要被挤压的满满荡荡。 而为了让中原女帝在享受美酒时能够收放自如,又不受‘酒器’性欲的干扰,他的分身又要被不同的人频繁含在嘴里,一刻不歇的吸吮,吐弄,却不允许他擅自喷射或流出。 …… “嗯……啊……啊……哈……” 又是一天的‘酒器’练习,萧思温的双手被固定在背后,身子后仰呈挺胸的姿势,双手撑住身下的桌面,双腿蜷缩着向两边大张,两股间埋着一颗脑袋,脑袋的主人整双手握住萧思温的双腿内侧,强迫他将两条腿张的更开,方便使用。中间的那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