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酿酒(下)
得发紫的粗壮柱身被男人含在口里,像小儿嘬奶一般,时而缩紧腮帮吸吮,时而吐出舌尖在铃口打转。萧思温便被身下汉子的吞吐牵动着,随着他的用力或挑逗,一点一点挺动着自己越发沉重的腰肢。 “不要……慢点……啊……啊……要出来了……啊……唔……” 汉子使坏的突然用舌尖刺入铃口,让本欲喷洒的腹中酒水被直接堵在出口,本要畅快的排泄成了逆流,萧思温在这突然地堵截下本能的发出求饶,他试图夹紧双腿让自己释放,旁边等候多时的另外一个大汉却强硬的掰开他的双膝,让他求而不得。 “饶了我吧……啊……憋……啊……哈……” 熟悉的,温柔的,带着薄茧的抚摸在高耸的腹部四下游走,萧思温被这动作带的有些晃神,他渐渐地享受起片刻的温存,却在适应后,突然一下高压,激的他高扬起头颅,大张着嘴巴,被一瞬间的刺激逼得忘记呼吸。 美酒因着腹外的强力挤压,如高压水枪般通过细小的甬道,从出口急速喷射而出。一时间小小的屋子内溢满浓烈的酒香,汉子的舌头待水流渐小时又舔上充血的头部,仔细吸吮着残留在上面的酒液,同时用柔软的唇将整个头部包裹住,舌尖收拢在小口进进出出,两只粗糙的手掌也紧紧握住身下膨胀的柱身,尽最后一切努力,企图将男人身体内剩余的美味榨干。 而这样的侍弄对萧思温而言无异于凌迟,他的身体在索取和不得释放中反复徘徊,又不得不被外力强制按下蓬勃的欲望,只为让那如同壶嘴一般的甬道畅通无阻,使享用者可以尽情享受。 “啊……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