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酿酒(下)
一浪低于一浪的呻吟,男人在摧残中渐渐迷失自我,腹部又被人用手大力的挤压,见再无一滴可以榨取,那些汉子再次提起地上的酒坛子,将用于摄入的管子重新插入甬道。于是在永无休止的汲取、灌入、再汲取、再灌入中,萧思温似一叶扁舟,任凭风浪吹打拍散,直到某一日达到极限,被重重的打在沙滩上,他的生命也将走向终结…… ‘酒器’的调教接近尾声,但光有美酒显然不够,如何在觐见时为中原的女帝献上更昂贵的礼物,成了萧思温将要面临的,新的课题。 “不要……不要再塞了……撑不下的……要裂了……呜呜……啊!!” 近一个月的调教让昔日杀伐决断的宰相变得柔软且易臣服,如今的他双手举过头顶,由两根粗大的铁链扣在一起,高高的悬挂于房梁之下。手臂的下端,男人的腹部却因过量的酒水灌溉形成一个畸形的弧度,如一口深不见底的铁锅,倒扣在男人不算壮硕的腰肢上。男人的双腿成水平状打开,从膝盖处向下弯曲,一左一右落在站立两旁的汉子手中。而他的身下,小小的,隐秘的,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体之上的器官,正因双腿的过分外张,被迫撕开一个窄小的口子。口子的正下方,一只孩童手臂粗细的木质玩偶正立在当下,玩偶的头部打磨的十分光滑,身体也被刻意雕琢成与头部宽窄无二的尺寸。随着负责调教的大汉一声令下,拴住手臂的锁链开始慢慢放下,身体在左右两名大汉的扶持下一点一点靠近站立的木偶,直到那张紧闭四十多年的小口终于抵住木偶的头部,两名大汉突然将空闲的手压在萧思温的肩膀上,随后两手同时用力,逼迫着男人那处未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