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红了?让我看看
怯地用羊绒围巾遮住脖颈上的红斑,她的动作引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讨论。妙子不解地追问下去,同桌也不厌其烦地为她解释。我听大人说,嘘!老师来了……总而言之,那种痕迹,绝对是爱的表现,因为太过喜欢,所以要在她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很过分的占有欲,alpha都会这么做,真的,妙子,你也是alpha吧,你也会给未来伴侣一个可爱的吻痕吗?我会的,我当然会,妙子的心声重重地砸向她的幽深的回忆,她顺势咬住佩雷斯的乳晕,又一个牙印就此诞生。粗糙的舌面刮过柔嫩的乳尖。平心而论,克里夫与“英俊”一词根本没有任何联系,他身材瘦削,脸色苍白,抱起来硌手得很,腰窝虽然明显,但总有一种不健康的感觉。他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生经历也乏善可陈,每年都有那么几个警探出于心理问题向上级申请带薪离职,他不突出,也不特殊,当他穿上警服时,同事常常会把他与另外一位新来的菜鸟搞混。那些活在杂志封面上的男明星从妙子的眼前闪过,与佩雷斯相比,他们就像一群漂亮的没有活力的行尸走rou。她不愿花时间回想自己爱上佩雷斯的心路历程,对她而言,他是由无数细节堆砌而成的集合。初冬时节,他拿了一根猫条,蹑手蹑脚地接近事务所附近的绿化带,尝试把那只已经生了三窝的母猫引诱到笼子里,他掏钱给她做绝育手术。妙子屏住呼吸,出神地望着,见他成功后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几周后,母猫找到了她的新家。可这次换成佩雷斯无家可归了,忘记带伞的他孤零零地立在雪地中,像失去了故乡的流浪者。三月妙子想跑过去抱住他,想把头埋在他的衣物里,想带他回家。但她能做的,只有吃力地抻直手臂,为他撑开伞,遮蔽飘零的雪花。 她小心地搂住佩雷斯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