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红了?让我看看
终于放过了被舔得发红的乳首,略显胆怯地瞄他的眼角。那处染上了零星的红色,好似一块沾染了夕阳的画布。高年级的前辈会坐在宁静的花园里上绘画课,她们说,三月,你知道吗,苹果花的花语是“被选中的恋爱”,能和你在一起的人,绝对会撞大运的。十月的学校因为姗姗来迟的秋季变得缱绻优雅,她捡起一片枫叶,将其夹在中充当书签。被没收了电子设备的女孩们用寻找秋天的游戏聊以自慰,她们摆弄着从菜园里挖来的胡萝卜,煞有介事地观察每一片泛黄的叶子,说出来的话却与城区的风景有关。市中心永远热闹,永远光彩照人,从电子屏中走出的虚拟偶像对着所有行人微笑,一到深夜,她们就可以去坐末班公交车,在灯火通明的大桥上散步谈心。太过思念城区的她们,自然无法在远离尘嚣的郊区里找到秋天。妙子往往是最后一个收到消息的人。时至今日,她才找到了自己的秋天。它好近,近到与她只隔着一层皮rou。它好小,小到可以浓缩成一个完整的人。佩雷斯的气息就是秋日的气息,他的信息素,他的皮肤,他的动作加上随之而来的青涩反应,它们叠加成一串名为“丰收”的果实,等待妙子的采撷。她也这样做了。她温柔又不容抗拒地分开佩雷斯的双腿——蜂蜜香愈发浓郁,与它一同流下的事物是他体内的爱液,湿润,温暖,浸湿了一小片被褥。 佩雷斯的yinchun并不对称,它挤在硬得发痛的yinjing下,宛若一条横亘在南极和北极间的裂谷。妙子抚摸他的yinjing,手握成拳松松地撸动,前列腺液淋了她满手。高潮前的男性生殖器官在她的掌中突突跳动,搅得她心神不宁。“三月……”他小声地叫她的名字,最后一个音节卡在了喉咙里,他的jingye悉数溅在小腹上,白色的液体为妙子的手指织了一张小小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