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碎,他一边顺走那匕首扔得远远的,一边将那软玉温香拥入怀中,掐上那人尖细的下巴,让那双奇异的翠眼对上他的目光。

    他终于触到了他的神明。

    一种愿成的满足夹着莫名的愠怒涌上他的心头,手上一发力把那人扔在覆着锦缎的蒲团上。

    “我,有一事相求。”那人明显被疼到了,哽着嗓子微微喘气。

    “我还有话没说呢,”将军轻笑一声,“面对自己的子民都如此冷漠,算是哪门子神明,还有,”

    他俯下身来,靠近那人的脸,说:“你想让我做什么,让我跟国君说继续把你供着,或者进——”

    “不,不是……”他慌张地打断了,“我求你,把旧王一家给杀了,这样就够了,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个请求是将军没有想到的,他还想询问缘由,但眼前那人的气息颤了一颤,似是夜已入深,寒气渐重,可将军天生体热,无所感觉,只是看到面前人的反应才后知后觉。那人因寒冷而微微瑟缩颤抖的模样让他莫名地感到有趣,于是便将那人打横抱起,向内侧的卧室走去。

    他撩开层层叠叠的帷幔、纱帘,把怀里那神志不清晕乎乎还咿咿呀呀呢喃着的人扔进了堆着锦被软枕的床上。

    真是奢侈啊,将军朝着卧室打量了一番,他国家虽也供奉神只,但无论是造像还是神官都是素朴且保守的。这个国家的信仰真的就同王室一样浮华奢靡,富饶的土地流出了令人迷醉的醴泉,让王都变成了天下闻名的yin奢之城。他的国家那时刚刚经历了政变,根基不稳,为求得助力,新王便派了使臣来到这个国家求联结。那个王殿全是腻香混着脂粉的味道,让他焦躁不已。一切都如此油俗愚钝,只有那人,像飞鸟一样轻盈,他那时觉着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