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兔子(四)
兔子就经不得她撩拨配合,一入了身,也不需多教导,光凭着本性喜好cao弄,催捣翻弄得媚rou狂颤,汁水横飞。 “可别——”守玉难忍折腾,忽而被灭顶的快意推翻娇气,丛生出无边的耐力与勇气,“我没甚大事,只忍不住要哭,你千万要记挂在心间的是要慢些轻些,做不做到,总是另说。” 兔子因了她两句话,打消了繁杂疑虑,把她腰儿摁住了,全力冲撞,听得哭声高亢,只记得起“无甚大事”而已,哪里还有收敛的不成?如此往复,又调转数回身姿,直作弄到他兔子力竭尽兴为止,再管不了怀中娇人儿如何汗湿遍身、只出得虚虚气声,提不出什么言辞激烈的控诉。 许久缓过来一些,守玉细声哼哼,“我算是知道这番情动为何难纾解,敢情不是我退了修为,是兔子你早该动的春心,发作在我身上,白得了你内丹,甜头全叫你尝了,累我苦一场。” 兔子搂她在怀里,光觉得是生平未曾有过的满足,也管不了什么财不露白,只顾着要将家底托出,叹息着道:“你说的不错,我的内丹、人皮还有这些年攒下的身家,都分别置放,你一来就先得了最紧要的,别说受苦了,悔了我蜜源,我苦才是。” 再见她潮红的面色里未有半点不耐,便鼓足了勇气问道:“你究竟喜不喜欢我这兔子?” 喜欢么? 守玉记得从前常被这么问到过。 ——“宝儿,你是喜欢我的,是不是是不是?” 她有时折腾狠了就赌气答不喜欢,提问的那方要身体力行,要用尽苦心,耍够了无赖也要讨得她改口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