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八)
麻,若不是记挂着画,真要哭出声来的。折在底下恐把花身上图案蹭毁了,奋力撑着手肘挺起上半身,又实在难熬,不免扭腰摆胯地,将他横冲直撞的每下迎向正地儿里,半刻后酸麻渐渐消退,叹出的呻吟悠悠颤颤,总算得来些快慰。 “怎么,才觉得爽快些,我忙活这么久,都是白干的?”照临体会到她在有意指点,心内老不痛快的,面上就冷了,罢手停工地好像非得讨个什么说法不可。 守玉正颤着小腰儿往后迎,满脑子都是若成了便能撞进最深处去,被他改了力道,忽然卡在半中间,失了这下最紧要的舒坦,抓心挠肝得难受。 她脸上烧得滚热,眼周红了一圈也不明显,哑着嗓道:“你不内行也不是这一回,不接着做完,要更难受了。” “不难受你怎么记着我?”他将肩上扛着的她那条腿拂下去,守玉没力气,瘫在被褥之上还一阵一阵的打颤。 “我记得,是这几处最得你欢心对不对,戳正了就舒服得直发颤?”他教她抓着自个儿脚腕子,把腿心完整整显露来,被磨红吐水儿的xiaoxue儿吞在他那半根处,守玉上身垫靠在堆高的褥子上,正好能看着他如何寸寸往自己身内进。 “是呢,是呢。”守玉连声应和,xiaoxue内涩麻难当,被他这么慢条斯理地往里头推动,更是百爪挠心,总觉得还差丁点就够着、碰着极乐的梢头,忍了会子,自捉着两只小白脚掰得更开些,颤声求道:“再重些力道就最好了。” 照临仗着给她画了那些红红紫紫的道道,出了力气,下了功夫,这就端起来了,缓动腰身一下更轻一下,好不容易进去的大半根,弄得只有个肿粗粗的头头浅插在里。 他便摇头晃脑道:“我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