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八)
我既不合你心意,如何能解你苦楚?” 守玉估摸着是说错话得罪了他,无法,一味地细声软语奉承他身负伟物,如何如何的一表人才,偏身上酸软,又遭摆成个不得借力的姿势,xiaoxue儿急得不断喷出股股细流,更是又湿又滑,制不得他半分。 照临每每见她一回艰难,不得久留便罢了,自始至终在她那里占着的是个什么地位都不分明,如何能好过? 他又是个自己不好过,绝不让别人好过的性子,将守玉按着,漆漆无光的眼珠子也不转了,专定在她脸上,仗势欺人地道:“我问你,你可还有一些些真当我做夫君伴侣,还是只当做你那道门里的垫脚石?” “啊?”守玉歪头作不解状,把一只脚儿伸上去,半开玩笑半是试探地拿脚背蹭蹭他脸,见还是不为所动,叹了口气道:“大人居然在意这个么?” 那五十年的情分总有用完的时候,便是万萦,只叫他一声万万也是不够的,既然相认了,往后还得长长久久的腻歪下去。 守玉不大想再同照临矫情腻歪,可是落了把柄在他手里,还是不小的把柄,再要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得是好大一把刀。 “怎么你觉得我不是活物,便连争风吃醋也不配么?”他目不转睛,“我不如你那师兄们的头一宗,正是自小儿里就厮混一处的同门之谊,哥哥弟弟的唤着,怎么也是不同些,生起争夺霸占之心,总得掂量掂量。” 守玉听得懂,只管不理会这挖苦,揪住他的衣领子借力将身子撑起摆正,提腰扭臀地缓缓taonong着那早是梆硬肿立却不肯发力的虚伪物事,拉扯不休间满布斑斓画作的细嫩皮rou滚蹭上他的皮rou,可解了先前忍下的大半难耐,动换得愈加起劲,晃弹白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