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是不是比自己戴绿帽子都难受? 他一拍大腿,有种视死如归的气势,“来吧,我陪你喝。” 结果没喝两轮,白劭轩就被司鹗给喝趴了,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改天我给你办个party,去去晦气……” 司鹗走出会所时已经是凌晨了,冷风吹在脸上,他站在路边点了支烟,微微眯起厉眸吐出口烟雾,扭头看到衣着艳丽的女人靠在车边眼神暧昧地上下打量着自己,司鹗又吸了口烟,朝她勾了勾手指。 女人扬起红唇,踩着高跟鞋朝他走过去。 深夜,酒店的房门被推开,司鹗有力的手臂拥着女人的纤细的腰身撞在墙壁上,女人热情地吻着男人的脖颈,司鹗揽起她的双腿抱在怀里朝着大床走过去…… 司鹗在酒店里浑浑噩噩地住了三天,每天都用酒精和zuoai麻痹自己,才懒得想那些恶心的事。 他趴在床上睡着被手机铃声吵醒,躺在身旁的女人也跟着醒来,修长的手臂拥着司鹗的腰。 “喂?” “司少,我是安择。” 男人温润的嗓音从听筒里传来,司鹗迷迷糊糊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安择是谁? “司先生病了,请你马上到医院来。” 司鹗顿时睁开一双厉眸。 他赶到医院时,安择正在和医生谈话,司鹗过去揪着安择的衣领把他抵在墙上,逼问道:“怎么回事?” 安择攥住他的手腕,医生也劝说着:“司少,请你理智一点。” 司鹗咬牙切齿地盯着男人,松开钳制他的手掌,“说。” 安择平静地开口:“你离开后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