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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他工作。」 这就是陈楚生和李明yAn相异之处,他家底够厚。 陈楚生是从台中来的,父亲是茶叶中盘商,听说还是全台前三大,做的是外国生意,要不是陈楚生争气,考上了台北最好的高中,他父亲肯定让他留在台中学着做生意。 他家里有钱,有钱就捐钱,钱捐得够多就有犯错的底气。 一样服仪不及格,李明yAn会被叫去教官室,陈楚生却只被口头训诫;一样点名迟到,李明yAn会被记点,陈楚生却乾脆被舍监豁免,不必参加点名了。 这样双重标准的例子还有很多很多,在台北这座大城市里尤其明显,李明yAn深知,陈楚生这种人有的是本钱触犯底线,而自己没有,所以得离那些底线远远的。 「听说这学期要来一个新的音乐老师欸,不知道漂不漂亮。」 李明yAn将陈楚生扫到自己脚边的落叶集成一堆,没好气地问道:「你g嘛一直把你的叶子扫到我这边来啊?」 他跟陈楚生在隔壁班,扫地区域也在隔壁,两个班级的扫区正好以侧门旁的榕树为界。陈楚生每次都不自己带畚箕,总是把垃圾扫到他这边来,怎麽讲都讲不听,要不是因为快要升旗了,他宁愿花时间把垃圾扫还回去,也不要帮他擦PGU。 「反正都是同一棵树掉下来的叶子,扫在一起又不会怎样。」陈楚生撇了撇嘴,却上前接过他手里的垃圾袋,「不然我帮你嘛。」 「什麽叫你帮我?明明就是你的垃圾,我自己的早就扫好了好不好?」李明yAn皱眉,一边将畚箕里的叶子倒入垃圾袋,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