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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不了。”他眼中露出半是玩味半是阴狠的色彩来。 韦筠只好由着卢照。卢照一遇到不顺心的事情面上就藏不住,而今日他自然是要卢照显出最明朗的样子来。 那庙后面的确是有一座山,而不论此项,那庙本身就在一座山上。韦筠和卢照由着脚夫抬上去,卢照非要和杜琓挤在一个轿子里。韦筠一照面就察觉有些认不出杜琓来,曾经面上显出憨厚天真的人如今脸上带着畏缩,像是怕挨打的狗,又更像是挨打挨怕了的狗,他一开始就对这个樵夫未曾置意,只是一晃眼的就是对方深棕的肤色,而现在许是在屋子里闷久了,他的皮肤颜色也变得浅淡起来。一身壮硕的肌rou现下也显露出丰润的轮廓来。 韦筠只觉得变得没意思,想卢照的热心也维持不了太久。如此倒是个好消息。 因着卢照要带杜琓,韦筠便也把杜亭带上了。权作看管,别人凑在一起卢照要起疑心,如此就让他们父子成堆,正好也让卢照空下来。 那庙在山上,虽然香火盛,但人缺少。韦筠只觉得这可是个偷情的好地方。在厢房里藏个人,无论如何也是不会有人疑心的。只是不知道这的主持师傅是否正派。 他携着卢照踏入偏殿,一眼就望到一个跪在软垫上的年轻女子。韦筠心下有数,还未出声,那女子听到动静便回转过头来。 听得媒人说这一位是如何地闭月羞花,但真见得人,看到的头一眼却不是这样印象。韦筠心下打算的是将卢照塑成一个冷凝的人,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