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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筠隔过账本看一下杜亭,正好看到杜亭头顶的发旋,杜亭的头发极其浓密,因此他显得并不老,就算看起来年长也只显在他笑的时候,只有那时眼角唇边才显出几条皱纹来,令人察觉出这人并不像看起来那边年轻。韦筠手撑在脸侧,看着杜亭露出的一点鼻尖,厚实的嘴唇在阳物上滑动,带出湿漉的水印。他似是不经意地提起了一句,“阿照可稀罕你那干儿子稀罕的紧。” 杜亭松了口,手握着半硬不软的rou柱,好像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叹息似的应和,“啊。” 他的眉毛拧紧了,恐怕连杜亭自个儿都没有意识到,但他的面容霎时显出了愁苦。“琓儿懂什么呢。” 韦筠直想笑。这个半老徐娘般的男人叫他的壮年儿子,那个直泛着傻气的儿子,好像在叫着村头少不经事的浣衣女,又好像叫着一只只懂摇尾巴的小狗。但那皱着的眉头底下下垂的眼神,却分明透露出了他的情绪。如果那情绪是演出来的,恐怕再好的戏子都扮演不了。杜亭垂着眼睛,面上显露出愁苦,他的嘴张着,好像霎时连喘气都开始费起劲来。 韦筠原先以为这个男人捡了个小孩是用作禁脔的,就像老太监带着另一个小太监做腌臜事。但其中竟然远比他想的有意思。韦筠撑着脸,鞋尖踢了踢杜亭的裆部,杜亭抬起头,猛然才回神似的,韦筠看到他只出现在杜亭的眸中一瞬,杜亭便又再度匆匆低下了头。 guitou被紧热的喉口吸吮着,韦筠泄在了杜亭的口中。杜亭将口中的男精咽了下去,他不需要多余的指示。韦筠合上了账本,歪坐在椅子上。杜亭只一言不发,跪坐着等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