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筠下一步要做什么,韦筠像是不经意地开口,“阿照好像从青楼馆子里带回了些什么东西。现在他独自一个出去了。” 杜亭愣了愣,随后脸色大变。韦筠的鞋尖挑了挑杜亭的胯间软物,“现在坐桌子上去。” 卢照从院子里回来的时候已是酩酊大醉。小厮直扶他到院门口,本想还扶着卢照回房。但卢照将人甩开,“滚。爷认得路。” 他跌跌撞撞到房门口,几乎是将雕花的木门撞开。门里头晦暗不堪,只听得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卢照出门前特意关照过几个丫头别点灯。卢照邪笑一下,虽然眼睛直发晕,但毕竟将灯点起,他拿住灯往前一看,登时不禁笑了一声。又因为喝多了,当时酒嗝返回嘴中,差点从喉头反呕出来。 杜琓裆下的被褥湿了好大一片。他浑身上下都泛着红,那红从暗色的肌肤中透出来,显得他像是从里头开始烧起来似的。杜琓的眼神迷离,直到卢照将灯晃到他跟前都没回过神。 “哟。手腕都勒成这个样子。”卢照啧啧称奇。就这还用的软料子,他从没将杜琓绑过一天,最多一两个时辰,现在教训够了,那绳印都勒进了rou里,像是一道刚长好的鲜嫩的疤。 卢照得意一笑,“贱货。叫你从今以后还听不听爷的话。” 但杜琓充耳不闻。卢照一拳打进软枕头里,没个回神。他气闷,随即想起现下还勒在贱货屄中的巾帕,卢照手捏住那绞成绳状的帕子,使劲一勒。顿时杜琓就尖叫起来。 “哟贱货。回神了。”卢照坏笑。 杜琓即便是想瞪卢照也瞪不起来了,他是回神了,但眼睛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