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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聚不起来,刚一看清烛光,泪水就顿时涌了出来。啪嗒啪嗒地往面颊下落。眼前又化成了一个橙黄的光圈。 卢照慌神。但又想起韦筠的告诫,依旧将姿态端着,手里不紧不慢地拉着那条巾帕,贱货屄前头的阴蒂肿的老大,那条巾帕每次摩擦都蹭着,卢照瞧着杜琓壮实的身子像发寒热似的哆嗦心下满意,巾帕湿哒哒的,浸透了贱货一天里流的sao水,卢照手指头往里抠挖,里头又湿又热,卢照的手指头每往里进一寸,杜琓的身子就像鱼似的扑腾,腿拽的帐子来回摇晃。 杜琓终于痛哭出声。他哭起来一点也不似院子里的娇娘,倒像是个受委屈的孩子,嚎啕大哭,撕心裂肺。但声音偏偏发不大,沙哑的浮着,哆哆嗦嗦。 今宵是卢照最满意的一晚上。他不需要绑着杜琓了,杜琓也不再装那副烈女的姿态来反抗。他两条壮实的胳膊揽着卢照的脖子,眼睛依旧迷迷瞪瞪地张着,里头装着眼泪水,偶尔就顺着眼眶子往下滑落点,屄里头又湿又热,往里面插进一点就挤出好多sao水,身子抖个不停,又软又热,整个人都像瘫成了一块嫩rou。卢照叫杜琓骑上去的时候他也畏畏缩缩地没反抗,整个人张着大腿跨上去,屄使劲地绞,rou柱一到底就没力气再动弹,只知道摁着头哆嗦。卢照抱着杜琓颠动,杜琓使劲搂着卢照的脖子尖叫,又哭又叫,让说什么话就说什么话。卢照心下满意。 他凑过去想亲杜琓的嘴唇,杜琓又想躲,看到卢照眼神毕竟脑袋还是没动。卢照于是心满意足地在厚实的嘴唇上啄了一口,“这就对了贱货。好好听爷的话。以后自然少不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