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歌篇8
冯权心中暗叹,他也并非是要皇甫真的学医成才,只要皇甫有这份心意,他就已经很开心了,“我们去花会吧。” “……去干什么啊?”皇甫问着,随即眉心一蹙,“你头风刚好,不要去那些乱遭的地方。万一复发了怎么办?你本就气血两亏,底子虚,哪里还受得了这连番的折腾。” 冯权心头一软,“我没事,你不是一直很想去花会的么?别为了我就生生忍着,你若怕我发病,你自己去也是可以的。” 我倒是还想对你做些别的呢,不生生忍着只怕就得被打死了……皇甫腹诽一通,“我本来也只是想让你看看而已,花会有什么样的流程我大抵也是晓得的,其实也没什么意思。”说着,便伸手夺回了冯权手里的那本《黄帝内经》,朝着冯权摆了摆手,“我还要看书呢,你别吵我,宋先生说了叫我两日便要把书读熟。” 先生着实是高看了他啊……可是这一关若过不了,又何谈学什么导引按跷呢。这可是为了将来能医治冯权而做的准备,可不能马虎。 冯权挑眉,好么,他竟然还被嫌弃了。 “……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皇甫正萎靡不振的念着,冯权端了茶水进来,正巧听了一耳朵。 “你可知这句是在讲些什么?”冯权走到案桌一侧,倒了两杯茶,将茶推到了皇甫面前。 皇甫摇摇头,端起茶一饮而尽,念得渴了。 “女子二七天癸至,丈夫二八天癸至,说的是男子女子体内无论脏器或是元气都生长到了一处重要节点,女子会有月事,男子则会精气溢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