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歌篇8
而后阴阳合,故能有子。”冯权坐到了皇甫身侧,指着书上的文字,一边解释着。 皇甫若有所思,似乎是明白了一些,“月事是什么?” 冯权教他问得愣住,心里不免埋怨自己何苦多管闲事好为人师。“月事……是指,女子每月,都会经历的,一件事。” 皇甫迷茫,“什么事啊?” 冯权咬牙,沉默少许,“出血。” 皇甫诧异,“每月都出血不会死么?” “不会。”冯权凉凉地瞧了他一眼。 皇甫不禁感叹,那女人真是神奇啊。“啊,这样。那男子也会每月都精气溢泻么?” 冯权闻言手一抖,直教茶水灌进了气管,呛得咳嗽不止,皇甫忙拍着他的后背为他顺气。冯权咳了一阵也缓了过来,神色怪异的看着皇甫,“你确定年满弱冠了么?” “满了啊。” “你都,不会有,人欲……,不是,身子燥热的情况么?” “有啊,洗个冷水澡不就好了,或是跟师父打一架什么的一下子就过去了。” 冯权哑口无言,满腹疑虑,真的假的,皇甫家家规再严,也不该如此吧?“你在家时,是同什么人睡的?” “一个人睡啊。”皇甫说着,又犯了迷糊,“原来睡觉还要人陪的么?” “那你房里都是谁在伺候?” “铺床叠被,洗衣做饭都有仆从在做。” “那你每日都在做什么?” “练功啊,师父很严格的,我本就不好念书,功夫若是都倦怠的,那还有什么用处。” “除此之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