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恨
断冒着蜜水,几根指头也被淋得发亮。 季重光软在怀里“呵呵”喘着粗气,打算强撑着身子起来,却是不敌连番袭来的如潮快感。明明身子发着颤,心里却还是拉不下面子,一张玉净玉面忽的凑至林长生那柄剑上,以唇舌细细擦拭着guntang长物。明明是一张疏离的面容,此刻却是放荡无边…… 季重光一袭长发散落两侧,偶尔乖巧样子看得林长生血脉偾张,身下那柄剑也不觉的guntang了几分。急不可耐地捧起季重光的脸,复又吻了上去,那人唇舌里的腥麝味道一齐渡到林长生嘴里。季重光任由人逞着唇舌在那厢软室里作威作福,一双手忽的被人牵住桎梏在头顶,天旋地转早已被人推到在床褥上。林长生分来一手细细摩挲着季重光白嫩的大腿,又以双膝顶住,叫季重光呈门户大开姿。一口红xue早被勾得馋急了,汨汨吐着汁水,好生漂亮。一柄长剑终于没入,叫两人皆餍足地发出一声喘息。林长生察觉并未伤到季重光,便放宽心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还颇为坏心眼地直往那处薄rou上撞去。还捞起一只腿凑到嘴边啃咬,或深或浅的印子留在白瓷一样的腿上,像是缀了艳花般……季重光吃了痛,正欲抬腿给人一脚,却是被一个深顶给卸了力。林长生略略餍足后才老实把腿挂在肩头,一只手往复揉捏腿肚,喜欢得紧,身下那物也是热忱的,逼得季重光合不上嘴。 绯红的道子苦苦哀求却是被自己嘴里泄出那支离破碎的气音jian了耳……死死咬住唇瓣不想林长生听见他这不得控的样子,只可惜那只桎梏他的手却是游走到了唇边。身下的凿弄刺激着脑袋,浑身止不住地发颤,只能无力地叫人将那张红唇轻易抚摸、撬开,那素来只执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