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恨
手指似是游鱼般戏着软舌,乐此不疲地玩弄着,被人逼出泣音。 林长生那厢却凑至耳边,沾染了情欲的声音一点点磨噬着自己的理智:“重光……能叫出来吗……我想听……” 说完当真收了手转去撵那胸前朱果。季重光那处发肿的唇还未适应,这边磨人的快感又涌了上来,逼得人胡乱叫着,恍惚间又察觉身下物什似又来了劲,同林长生平日里练剑一般,认真又卖力……可自己当真是受不住。也不知面上何时沾了泪水,两人身子早已被薄汗浸透。一双布茧的手握着季重光的腰身,把人牢牢钉在自己身上一下一下深深凿着,似是大漠里渴水的旅人,叫那汪不住流着的泉眼勾了魂。 “哈……林……林长生……”季重光身子发着软,一双手被人攥着细细啃咬,一声名姓叫人撞得支离破碎。 “嗯……怎么了……”身上人附耳过来,重重的鼻息打在耳垂上,似被火燎般发烫。 季重光一双手捂着小腹,感受到那人在自己体内的热情,不及回话被人压着手与长物隔了层肚皮打招呼,又是一阵爽利地抽搐。林长生知他受不住,也不使坏心眼了,压着人深顶数下,逼得季重光又一次去了,自己也啃咬着季重光的锁骨一齐去了。 最后林长生餍足地拥着肖想了许久的人,一脸傻笑地看着季重光,抓着人一缕青丝在腕上缠了又缠,又觉不够似地抓起人手细细吻着。季重光被人折腾得没了力气,只留了一袭眼刀责备便罢,再也使不了一点力。任由林长生抱着清洗身子,恍惚间又好似被人轻轻啄了额头……自己迷迷糊糊里又怎么回应了他却是疲乏得忘了,只知第二日起来嘴上还未消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