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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死结。他不给人家大口喘气的机会,居高临下进行盘问,却被安室嚣张却不漏声色地扯皮反笑回去,其间夹杂的喘息在你听来色气极了。你既厌恶又恐惧这个叫琴酒的家伙,而此时你讨厌的白毛鬼正一脸黑气,命令大块头小弟在安室不堪一折的脖颈上注射了两针不明药剂。可恶的家伙,用这种小气的方式报复,真是阴险。 安室的耐性很好,狼狈的模样也一如既往的漂亮,汗涔涔的发丝贴在脸颊两侧,淡粉色的红晕像飘落的樱花,泪珠逃出眼角坠入锁骨下。药剂发作的痛苦在翻开的衣领处看得一清二楚,鲜薄的皮rou下跳动的血管一鼓一鼓,咬到泛白的下唇终于沁出血色。姣好的身体线条束缚在被冷汗浸湿的衣衫下,胸前敏感的乳粒在衣服与绳索的摩擦下凸起小巧的弧度,偶尔会一颤一颤的,也许能勾住摇摇欲坠的衣领。 美人受刑的画面堪称活色生香,身为乐子人的你,本应占据优势悄声偷香,再不然也得啧啧称赞。然而你感到的,只有莫名的心痛,似刀绞似火割,恨不能以身代之替他受苦。搞什么,你反驳起自个儿,竟然不是想先杀掉那边两个恶徒,最好先剜去他们虎视眈眈的眼睛。 两个小时的煎熬后,他们总算停止审问,和一个掩在混乱箱子背后的人评估安室的无害性。你凑近去看,只有一台黑屏的电脑,这时一旁的琴酒猛地向你看来,野狼般的目光精准聚焦,如同直视你的双眼。你却被他猛地投射过来的阴鸷眼神惊吓得头脑发白,差点以为自己被看到了。 可是没有,他与你擦肩而过,头也不回地走了。你发现他步履略显急切,双臂也没有大摇大摆,手安稳地挎在口袋里,你猜他早就摸上里头的伯莱塔。又来了,你疑惑起这种熟捻感。而在你愣神的这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