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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上早已不见人影。 顿时你对自己大为光火,风风火火追出门外几里才赶上他飞驰的车。幸好他现在又重新安全地躺在床上,你仍为方才他一瞬的消失心有余悸。 好了,回忆到此结束,夜宵开始。今天你铁了心做定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 你恶劣地凑近他的脸颊,细细嗅闻你一见钟情的桂香,亲切地一寸寸贴吻着,温暖的体温最容易吸引凉薄的死去之物。你有些感慨他这方面的人身安全。他似是有些不安,手不停挡着试图隔绝你的亲热。可惜注定扑空,不醒过来的话可没法阻止你。你看向他抬起的胳膊,臂弯下浅浅的小小凹窝如静雪,你的鼻息却同老牛般气冲冲喷在那层薄薄的软rou,引起一阵轻颤,你连连直呼好可爱,终于痴性大发,舌尖轻轻滑过每一条褶痕,不肯放过一毫厘。相较全身的蜂蜜色,这里更白嫩些,并且你坚定地认为他只会流香汗。你对着他的胳肢窝又舔又咬,反复吮吸,妄想窃个温饱,敏感的嫩rou在你嘴里被冰冷的牙齿滚圆压扁,你感受着他不再平稳的呼吸,同时按住他试图夹紧的手臂。原本凹窝里静悄悄的,现在深深浅浅的牙印刻在被劫掠后的薄rou上。一抹焦急点染进他的眉峰,紧闭的金色睫羽不安地扑朔着,他被你逼出今晚第一声喘息。 这期间他一直在推拒你,几个大幅度的反抗动作后,安室腹部轻薄的上衣褶皱堆叠,柔软的肚皮袒露瑟缩着。你借机仔细观察着一呼一吸间正中的肚脐眼,圆形软糖的大小,剔透干净,毫无杂质,几乎能看见这之下的鲜活皮rou细红的血管也在静静地呼吸着。你忽然不想闹他了,停下手中的动作,轻轻伏在他温热的肚皮上,一心一意聆听底下流淌而过的红色河流,那是你失去已久的生命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