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肆受纳(帮主人发泄的小狗只获得了制下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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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在茨木颈间的蛇尾一紧,将那埋进鬼王背沟中的头颅极不情愿地剥离下来。 他被掀进枕间,仍绞着双眼并被夺去一半呼吸的空间,胸前暴露的体肤却感受到鬼王自上而下布满威压的温度。浸润在发情中的身体忍不住挺送上去,率先相触的是两处硬如铁石的地方。 下体撞上酒吞烫热的阳物,激得茨木一抖,按捺不住的鬼爪便扒上酒吞肩头,使他敏感得发颤的乳珠也得以紧贴在酒吞盛气勃发的胸膛上。 顶在一处的乳首彼此都是坚硬的,与下体guntang的纠缠如出一辙。 酒吞觉察自己被他的情欲深深同化,否则何至于生出一种自此闭门与他纠缠过整段发情期的荒唐冲动。几日前的那场标记分明是深及灵魂的契约,至死不能解开。 他低喃着大妖的名字,细密地啄吻他的唇舌。缠颈的窒息与勾摄的吻清缴了茨木的意识,被剥夺的空气暗喻着将生命的浮沉尽皆交付在他的Alpha手中。 茨木却在这时从深吻的间隙里强挣出来,喑哑地低呼道:“吾不走了。” 他慌乱地想起先前几次尽兴过后的分别,以至于每回明明愈发深入也徒变作饮鸩止渴。发情期迅猛降临之初,他之所以将自己埋进麾下的妖众之间,也不过是躲闪着那份独独向着酒吞的碰都无法触碰的焦渴罢了。 谁想还是被他的鬼王以决斗之名捞回这里,掀翻在床,那勾摄着他魂魄的嗓音此时更说道: “留在本大爷这里的代价可不小。” 话音落处,紧绞大妖喉咙与眼帘的蛇腹应声而松,大妖的鬼爪却一把捉住作势离开脖颈的滑腻之物,惶急而粗暴地挽留起来。 酒吞的妖掌轻轻搭在茨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