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肆受纳(帮主人发泄的小狗只获得了制下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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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背上,嵌进指缝的勾握意味着接纳,这使大妖稍稍平息下来。 “它不适合你了。”他简练地陈述,引开朱蛇缠回高耸的床柱之上,另一手却探向大妖踝间,催动妖力又卸下一枚铃铛。 这回迎接茨木的是一副早早备好的纯金的颈环,正前方的环扣刚好可以坠上一枚铜铃。复明的视野清晰勾勒着暖金色光晕里镌刻的鬼族铭文:罗生门之鬼,酒吞童子私有之器。 “想好了?可不能反悔。” 陷在温软枕间的大妖凝视着眼前的金晕,脑中遐思非非,唇角恣意咧出一个放肆的笑,觑起双眸朝他的鬼王伸出了脖子。 “这是什么意思?”酒吞明知故问。他闲适地捻起茨木的长发,颇具耐心地绕指盘玩。 茨木盯着那对慵懒紫眸的目光,酝酿着几欲脱口而出的字句,跌堕迷失。他能读懂那里面全部的怂恿期许,能看见那里倒映出的为疯狂的幻想放浪形骸的自己,不羁且不堪。 “吾会受纳主人的一切,从此只以主人的欲望为食。”他舔了舔唇,着魔般地说道。 酒吞没有给他再次确认的机会,随一声“咔哒”之响,铜铃摇摆着垂落在锁骨窝中,象征禁束的颈环已牢牢圈住了大妖的颈根。 他知道他的茨木终逃不过。 逞着发情中敏锐而迫切的感官,茨木奋力紧拥着攥握他一切的主人。酒吞予他的方寸自由令他将胸口、乳珠、茎身和分开的大腿毫无顾忌地贴合上去。他摆动腰肢,浑圆的臀rou挤在逼仄褥间律动,将胀得痛硬且被紧束的地方挺向主人比他烫热十倍那处,以脆弱的敏感之地细密抚慰着那根为侵入他而矗立的雄势。 没有任何润滑的肌肤相亲既燥且涩,却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