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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但殷绥已经猜到了七八分,眉宇轻蹙:“那我换一个问,这块令牌原本是打算让谁送过来的。” 原本... 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尚卿雪岂会不知,更何况那个人还是自己的亲meimei,还是不要对外说比较好。 她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 看这个反应殷绥就知道她是被自己人给坑了,否则不会是这副一言难尽的模样。 她不愿说,殷绥自然不会刨根问底,而是回归正题:“即便没有这块令牌我也不会忘记你爹的恩情,所以大可放心,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说完,他将令牌重新塞入木盒,交到尚卿雪手中。 这个意思是不打算收了。 尚卿雪接过被退回的令牌,心下了然,却还是道谢:“那就多谢殿下了。” 如此,她也该告辞了。 正当尚卿雪准备说些客套话离开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系着的红绳。 这是当年小淮哥哥临走前送给她的,寓意平安喜乐。 1 如今物是人非,她已经…… 思索片刻,尚卿雪还是伸手解开了红绳,将它还给了殷绥。 殷缓以为她是因为自己没有收下令牌而生气。 他正准备解释,却听尚卿雪说:“不,殿下多虑了。" 不是这个,那是因为什么? 似乎想到了什么,殷绥面色一僵,还是问出了心底的那个问题:“卿雪有喜欢的人了?" 尚卿雪报了抿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只能说:“有。” 至于那个人是谁,殷绥想问却终是没有问出口。 尚卿雪看出了他的疑惑,坦言道:“是平远侯家的小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