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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几天,我也被丘伯父送上一辆马车,丘伯父塞给我一张身份文牒,让我什么都不要问。我的身份成了丘家仆妇季氏的儿子,老仆妇年老,我与她回老家养老,就这样离开了洪州。 丘生写信予我,说他已出家为道士,他父亲也已辞官。 我想回信,却觉得不知如何下笔,想是家中的事拖累了丘生一家,无颜面对。 后来村里发了鼠疫,季大娘在腿伤上又染鼠疫,没多久就去了。 粮食短缺,四处都不太平,正逢招兵,我便参了军,想着怎么也是个死,不如就死在那千军万马之中。 …… 第二天一早,我便起来拾掇自己,理好衣衫,将玉珏佩在腰间。 快到晌午时我和伯禽骑马去了祥和茶楼,却发现茶楼关了。丘生的马车正在竹林外等着我们。 伯禽告诉丘生昨日和我一同去西湖边吃了好菜,今日不如去张家茶楼随便吃几个清淡的菜,喝几杯茶算了。 丘生淡淡一笑,道:“好,听哥哥的。” 丘生唤了伯禽哥哥,却没有唤我一句岑夫。我想开口说些什么,不知道该叫丘生还是谢老板,想了又想,骑着马却已到张家茶楼了。 本想着坐下来喝几杯茶再开口也不迟,却在张家茶楼的大堂遇见了周起睿。 “好巧。”周起睿起身拱手,“几位来喝茶?” 周起睿说完在我身上看了几眼。 伯禽昨日刚说过等空闲请周起睿和丘生喝茶,今日我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