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不能露怯了,否则就是Si路一条。 我强迫自己与他对视,压下眼中的惊惧,嘴角依旧g着、伸手点了点脸颊:“这里还有,需要我帮你拿毛巾吗?” 那双不带温度和情绪的眼盯了我很久很久。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是打算杀了你的。”他没头没尾的开始说:“明明告诉过母亲,我不需要什麽陪读,也示范了随便找人的後果,但她还是学不乖。” 我听着他类似自言自语的独白,起身去拿毛巾了。 “所以我後来打算b疯你,就像上一个“江缪”一样。”他说着,我拉过他的手,细细的清理血迹。 “我不是很明白为什麽他们执着於找人来监视我,真的想知道他们的脑子里都装着什麽。”江邵年任我摆弄:“所以我拿着酒瓶想要砸开他的脑子。” 左手擦完了,我换了一只手。 “忘记先观察,所以没能成功、有点可惜,”他的眼神一直望着我,似乎在期待我的反应:“我被父亲用家法伺候,接着被关了禁闭。” 江邵年的右手掌心有一条疤。 “再然後,你就出现了。”他还没说完,我只好连他的脸一起擦了:“但你的反应真的太有趣了。不像第一个怕我或是第二个自以为是管到我头上的表情。” “你很会审势时度,这一点我很满意。”他笑:“明明是怕我的,却还能若无其事的模仿我的行为模式。” 难怪江父和养母会这麽怕他。 “为了看看你还能做出什麽出乎意料的反应,我特地筹备了一出好戏。”没东西可以擦了,我站起来准备去洗一冰锥,江邵年却握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