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手腕强迫我坐下。 我直视他的眼睛,他继续说下去:“结果你的反应真的令人预料不到,怎麽有人会先注意我袖口的血斑啊。” 我眨了眨眼——总有一天我会把这碍事的睫毛剪短。 “因为我的任务是照顾好邵,其它的事都不重要。”我实话实说,拿了个塑胶带把野鸟的屍T装起来。 他挑眉:“即使我杀了你?” “即使你杀了我。”我坦白说,反正就算抵抗也改变不了,杀了我我也没什麽好抗拒的。 我开始擦地板。 “你就不好奇吗?”得到我的答案後,江邵年停了很久才再说话:“例如我手上的疤,或是为什麽我会有这些行为。“ 前面都说的那麽白了,现在再虚情假意的说谎就没意思了。 “好奇,”於是我回答:“但这不值得我去付出什麽。” “是实话呢。”他笑了:“缪你啊,只有在说实话的时候才不会刻意模仿我。” …………………… 经过昨晚半强迫式的促膝长谈,江邵年对我的态度又转变了,至少不会故意避开我的眼神。 李傅没有来上学。 想了一下,大概是因为他被江邵年推下楼,还在养伤吧。 有点吃腻食堂,脑子里也有不少疑问,趁着午休我偷爬出围墙去外面觅食,顺便冷静冷静。 “你确定江家长子和他的陪读感情不好?”穿着华丽的中年妇nV将车门关,对柱着柺杖的少年问道:“那他怎麽帮他陪读出气?我们可惹不起江家喔。” “江邵年一定只是觉得人在他面前出事失了脸面。”接话的我认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