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纵容出来的娇气(!含失/纸杯接尿接精/)
扎起来,但这个姿势的他就像是笨拙蹩脚的乌龟,险些翻壳,却又被时京云的双臂牢牢困扶住。 女人的唇舌还在耳边发出渍渍水响,滑腻湿热的舌头钻进了他的耳眼,模仿性器抽插一样时进时出,视线氤氲不清,明明他长腿长手,力气比时京云大了数倍,可此刻就是挣脱不开这羞人的束缚。 色欲燥得耳朵和眼睛冒着热气,孟宴臣哆嗦的偏头,卑微祈求着,“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尿。 “为什么。”时京云顺着耳垂舔吻到唇角,留下一条亮晶晶的暧昧水渍,她碾吻上颤抖哆嗦的薄唇,舌头有力的撬舔开唇缝,“不是说好了要jiejie教吗。” “jiejie现在教你了,你又不学。”说到这里,她像是生气一般,凶狠地啃咬着薄软的唇瓣,“坏狗。” 明明是娇嗔的语气却让孟宴臣汗毛微炸,像是怕极了被主人再次抛弃的大狗,停下挣扎乱扭的身子,亲昵讨好般的去回舔啜吻着,“……我学,我乖。” “呵。”愉悦的气音在胸腔中微振,湿热的吻绵密细致,握着yinjing的手缓慢撸动,“乖,jiejie给你把着。” “呜……”细碎低沉的呜咽,如同被困住的幼兽一般,火热粗长的yinjing在温热细滑的手掌中弹跳,“……我自己来。” 说着,双手就想向下,却又被颈侧的人拒绝,“不行。” 强烈的羞耻和害怕让孟宴臣绝望的闭上眼眸,死死咬住下唇,双手无措的垂放在两侧,双腿大张,昂健挺硕的rou茎对准纸杯酝酿。 不行…… 他尿不出来…… 满脑子都是时京云的呼吸和rou茎上的细腻触感,紧张和羞耻压迫着他的神经,过多的水气在眼眶中凝成泪珠,一圈一圈的打着转,最后又哆嗦可怜的发出求救,“jiejie,我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