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纵容出来的娇气(!含失/纸杯接尿接精/)
行……” 他这般破碎脆弱的模样引得时京云“啧”了一声,握着yinjing的手用力搓揉,次次用指尖划顶过敏感的马眼,同时温柔的在他耳边劝慰着,“不怕,放轻松……尿出来就好了……很快的,要我给你吹口哨吗?” 似乎觉得这样可行,时京云真的吹起了口哨,声音又小又轻,像是哄一个胆小却又不能自理的婴孩。 孟宴臣僵直了身体,他本就憋了很久,小腹也因过多的尿液而产生了点点酸涨,现在又是被搓顶马眼,又是被吹哨轻哄,名为理智的神经彻底崩断,马眼口猛地大张,如失禁一般,腥黄的尿液瞬间喷射而出。 喷射而出的尿液射的飞远,不仅没有落进纸杯中,还四溅到了时京云的手和胳膊上。 这个认知让孟宴臣惊慌地收紧大张的尿眼,但好不容易能大张排泄的尿眼怎么能轻易收住?眼泪顺着面庞无声落下,失禁的认知让他彻底崩溃。 正尿的浑身发颤时,大张的马眼口却被一根指头牢牢堵住,孟宴臣泪眼模糊的望去,失控的马眼口也借着指头的力道得到了控制,但膀胱依旧憋的难受。 “宝贝。”亲昵暧昧的称呼让孟宴臣鼻尖耸动,“慢点尿,尿进杯子里好吗?” “……好。”满是哭腔的声音沙哑脆弱,时京云垂眸,安抚般的亲吻着他的侧脸,将脸上的颗颗泪珠舐去,直至眼睑。 堵着马眼的手指也一同松开,孟宴臣可怜兮兮的偏头凑过去,追着她的唇瓣想要亲吻,直到唇齿相碰,泪眼涟涟的盯着她的眼眸,试图从中找到些许厌恶和恶心的迹象。 一旦有,他都会立刻、马上、狼狈的捡起最后一点自尊,然后彻底消失在时京云的生活中。但还好,这些都没有…… 有的是温柔、耐心、以及孟宴臣看不懂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