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蜂】从前的我们()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去自行探索。 他头疼了一会,决定放弃苍白的言语,拉上蜂王浆手腕,把他引向屏风后的内室,“你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觉的话,我来教你。” 被冻顶乌龙压倒在床上时,蜂王浆也懂了对方是打算让他亲身体会一下,他想起那些下位者痛苦中夹杂欢愉的表情,反手攥紧了冻顶乌龙的手腕。 “你会让我疼吗?” “不会的。” 冻顶乌龙温柔地注视着蜂王浆,耐心地等待他的允许。对这个几乎可以说是由自己教导成长,又对自己交付忠诚与依赖的飨灵,冻顶乌龙总是有着无尽的温柔。 蜂王浆能感受到冻顶乌龙温和的包容,在充满安全感的怀抱中软化了一身倒刺,温顺地接受对方的教导。 冻顶乌龙选择循序渐进的方式,他俯身吻上蜂王浆微凉的唇瓣,在细密温和的厮磨中交换温度,轻叩门扉,在得到许可后,强势地掠夺扫荡,裹挟着蜂王浆的唇舌与他厮杀缠斗。 蜂王浆感到诧异,原来柔软的唇舌也可以成为武器,给予他强烈的刺激。慢慢地他有点喘不过气,有种冻顶乌龙骗他喝酒时的熏熏然。他并不讨厌这种唇舌交缠,却不喜欢失去控制的感觉,搭在冻顶乌龙肩上的手轻推。 冻顶乌龙果然鸣鼓收金,在蜂王浆微张的唇角轻轻啄吻,又沿着颊边行进,在他的耳边轻声问道,“我为你卸甲,可否?” 太近了,那带着喘息的温柔问句如有实体般钻进耳中,让蜂王浆下意识地偏头逃避。这一偏头便看到,冻顶乌龙的后颈命脉离他的锋利犬齿与剧毒蜂刺都不过咫尺之间。 在索取之前,冻顶乌龙会先给予他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