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蜂】从前的我们()
,以安抚他野兽般的警惕之心。 蜂王浆闭上眼,轻笑出声,安然自若地:“允你。” 冻顶乌龙便慢条斯理地一件件解开他的腰封,褪去他的盔甲,外裳,里衣,辅以指掌的揉按与唇瓣的抚慰,用细细密密的肌肤相亲让他的体肤习惯空气的温度。 冻顶乌龙的亲吻从温热的耳后,到修长的脖颈,到伶仃的锁骨,再到微微立起的红樱。 感受到肩上的五指兀地收紧,他轻笑一声。手上褪衣的动作稍停,握住腰侧轻抚,给予安慰。唇舌却击鼓进军,将一颗红樱叼入唇齿之间,或轻咬或研磨,或吮吸或舔弄,不停变换攻势。逼得身下人厚实的胸肌颤动不已,渗出细密汗珠,逼得蜂王浆乱了呼吸,紧闭的唇舌泄出婉转的呻吟。 “嗯,哈……”胸乳被玩弄,蜂王浆无师自通地领悟了“色是刮骨刀”的含义,在这温柔刀锋下败下阵来。 “换,啊……换一边。”左边的红樱已经肿胀guntang,快到了极限,右边的却倍感寂寞,亟待安抚。蜂王浆不会因为讨要欢愉而羞耻,只会因为自己凌乱的呼吸与低哑的声音而羞红了脸。 只是区区舔咬而已,居然就,居然就…… 蜂王浆看着冻顶乌龙面上的得意,暗暗地记仇,启唇却只能发出断续的呻吟声。 能让平时软硬不吃的刺头蜂王浆求饶,冻顶乌龙着实得意了一下,但他也不舍得逼得太过,很快满足了蜂王浆——才不是怕逼急了吃蜂王浆一发毒刺呢。 离开了胸乳,冻顶乌龙继续以温柔的唇舌探秘身下徐徐展开的雪白胴体。 蜂王浆也再次放松下来,体会着身体各处渐次传来的温柔,像是一处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