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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软被朋友捅了三刀还每个月去探监呢,惯的他得意忘形还真不是什么难事。 周围人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只知道刚刚让人饭都吃不下去的凝滞氛围终于和缓,骆立脸上还出现了一种恶心的微笑。 吴名回来时饭桌上一片其乐融融,骆立没了那种从进门开始越来越严重的紧绷感,没脸没皮在桌子下面把他手拉住不放。 “你家里人对你都不错,你爷爷还怕我委屈你。”吴名凑过来总结了刚刚的见面感受,骆立想说那是因为是你最后还是没说出口,他不想给他留下更多负面印象。 吴名身份摆在那里,他不想承认但别人不管他怎么想,没人敢灌他酒,为了骆立他自己倒是喝了不少,一场下来场上人看他眼神都亲近了许多。 “骆立和吴名你俩留下住吧,喝了酒这么晚回去不安全。” “不用了姐家里有司机。” “这么晚了司机不睡觉的吗?房间让人打扫过了别浪费。” 骆立无言以对,领着又进入托管模式的吴名回了自己在骆家的房间。 14 骆立对他的房间并没有什么感情,他在这里只断断续续住了不到四年,装修都是骆老爷子在他回来前按一般男孩子喜欢的样子紧急装的,一边置物架上的签名篮球他甚至认不清都谁和谁。 可当领着吴名踏进这个房子的时候他依旧不可控制的激动起来。 吴名在房门合上的一瞬间条件反射般去拉窗帘,屋里仅存的亮度随着唰一声彻底湮灭。 骆立没有开灯,凭着记忆里的房间布局走到窗前,伸手把人揽在怀里,吴名已经脱得一件不剩,赤裸的肌肤散发着热气。 骆立不管不顾朝着热源亲过去,吻上了包裹着薄薄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