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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骨头,他用舌头勾勒了一下,是下颌骨啊。 吴名抗拒地躲了一下,骆立百忙之中抽出空对他说:“新一周了,不算纵欲。”吴名停止了动作顿在原地,一会儿之后扭头找他的嘴开始回应他。 温热的唇相贴的瞬间骆立气血上涌,舌头使劲往对方口腔深处钻,热情探索每一寸空间,吴名不甘示弱,灵巧的舌头纠缠上来与他的搏斗,终究是经验丰富更胜一筹,心满意足的在骆立嘴里攻城略地。 骆立被吻得舌根发嘛,jiba硬邦邦戳在吴名小腹,他明明没喝多少此时却感觉酒意上头,站不稳也看不清,世界只剩下面前紧贴的这个人。 漆黑的房间里骆立拉着吴名跌跌撞撞找床,刚刚不知道怎么想的没开灯,现在找个床都费劲。 小腿磕到了柔软的床垫,骆立毫不犹豫拉着吴名往后倒,狠狠砸下去又被弹性极好的床垫弹了一下。他听见吴名没憋住笑了。 “你能不能专心一点!”骆立喘着粗气恼羞成怒。 “不能,我还没洗澡,你也快去洗。”吴名好像清醒过来了,淡定的从他身上爬起来,掏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挺着枪四处张望找浴室。 看着他冷漠的背影骆立简直难以置信,飞快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扑上去抱住他往床上拖。 骆立反剪住他的双手把他压在床上,想故技重施先爽了再说,可惜他忘了吴名从小习武,荒废了几年也不是他能按住的。 被一股大力掀翻,骆立抬头去看吴名的反应,刚刚摔在地上的手机尽职尽责亮着,光源在吴名身后照得他的轮廓在发光。他看不清身上人的脸但他可以想象出那种冷漠无情不为世人所动的神情。 也许他会为他有所改变呢,或愤怒或欲望或厌烦,好像泥胎被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