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预谋
发,手背顺着他光滑的脸颊滑下,拇指和食指透过项圈上的镂空,不轻不重地一下下捏着程涵喉结。 “疼吗?”他问的是程涵身上的那些伤,他调教的时候心里一般都有数,知道做到什么程度能让对方感受到痛苦又不真的留下伤口,显然他今天是失了分寸,他把这些都归咎于弟弟的反抗。 “疼。”程涵小声地回应,脖子上传来的轻微窒息感让他不敢说谎,而且他确实疼得厉害,尤其是在精神稍微放松下来以后,身体每一处的疼痛都一股脑地涌了上来。 “以后不可以拒绝我的命令,也不许想着躲。”程旸警告似的捏了捏程涵的喉结。程涵的身体颤了颤,他很快用力点点头。 “哥我再也不敢了。”他垂下眼睛。 得到答复程旸拍了拍弟弟的头,他走出门去,又很快就回来了,手上拿着一碗粥,已经彻底凉透了——这是他早上给程涵换手腕上的药的时候一起带去的,只是他的弟弟太不听话,节外生枝才又出了那么多事。 他自然不会好心到把粥给弟弟热一热,他是他的主人,又不是保姆,更何况这也是对他先前不听话的小小惩罚。 他把粥在床头柜上撂下,吩咐程涵乖乖等着他回来,就匆匆去了学校上班。 这期间程涵一直乖顺地在床上坐着,他一动也不敢动,直到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才试着慢慢挪动身子。程旸离开时关掉了屋里的灯,没有一点光线透进来,房间立刻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程涵花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能看清些轮廓。 脖子上的锁链被系在床头,链子的长度并不够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