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定北的衣服,沈定北才托住后背把人往怀里一带,捏着下颚就亲了上去。

    这个吻还如同两年前一样又急又凶,但是吻技却好了不少,原因是沈定北把原来藏在床下的春宫图的地方又加了几本龙阳册子,梦里做了千百次的事今天终于又实现了。

    他俩是怎么滚到床上去的。叶安亭已经想不起来了,等意识回笼的时候自己也近被压在了被褥上,沈定北一身银铠压得他透不过气。

    是什么时候滚到床上的呢?是沈定北压着他亲得火热自己双手攀附上去的时候,还是沈定北伸手摸到了自己流了一屁股水发出吃吃笑声的时候。

    “胆敢对着当朝亲王世子发情,还妄图yinjian,沈定北,你头上有几个脑袋够砍的?”叶安亭拽着沈定北脑后竖起长发上的红色翎羽往后扯,露出至今为止,沈定北看到的第二个笑容,有些咬牙切齿的笑。

    “世子爷可别乱给在下乱扣帽子,自己流了一屁股的水堵都堵不上怎的怪上我了呢?”沈定北卸了手甲的手还没从叶安亭的裤子里拿出来,指尖重重的掐了下花核,果不其然的听到了一声黏腻的喘息。

    那一次过后,叶安亭的身体变得敏感异常,屄里断断续续流了半个多月的水,叶安亭烦躁的想拿东西堵上,可是手刚碰上那xue口身体就酸软发颤,让叶安亭不得不停下来,花核也不像当初那样安稳蛰伏在身体内,反倒一直处于亢奋的状态,走路磨擦折磨得叶安亭只能选择闭门不出。后面稍微好点了叶安亭也去了趟扬州,面前的万花弟子告诉他,双性之人身体特殊尝了情欲的身子也需求会更大,不得堵只能靠疏,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气的叶安亭用重剑连砍了几个训练木桩。

    但是叶安亭无法,和那万花弟子讨了几服药稍加克制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