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剧场、书法
未入初冬,老天爷就像是打翻了盐罐子,漫天漫地都是细碎的雪。屋外的寒气肆意蔓延,透过窗户缝隙往屋里钻,进屋不过半寸就被暖气驱散了。 屋里热得紧。冷一盼躺在红木桌子上,即使光裸着也不消汗。手乱摸着,抓到了一旁的墨玉镇尺,放到自己guntang的脸颊处,吸取着微薄凉气,难得了一丝清明。 他浑身酥痒,双腿缠着冷文昌的腰,脚趾蜷缩着在他背后来回磨蹭。心头小鹿乱撞,嘴上却不饶人:“差不多了吧…再墨迹下去,你不怕软了啊。” 冷文昌放开了一盼被他咬得红肿的乳尖,松口前舌尖故意碾过乳粒,撩拨得小侄儿又是一阵颤栗。他支起身子往小侄儿身下看。两人磨蹭间,插在一盼后xue的笔已经被推进去了一半,随着小侄儿后xue的收缩,留在外面的那根笔杆随着上下动着。 他大掌包住小侄儿的根部一阵揉搓,听到对方连连求饶才作罢,手指勾住尾端挂笔的红线,将笔杆缓缓拽出。 那笔杆是玳瑁制的,本就细腻滑润,被小侄儿温软的后xue含过,表面泛着水光。 笔是中楷。比这更粗的东西,一盼都领教过,这个尺寸实在不算什么。只是那笔锋选得是兔背的毛,毛性刚硬,扯出的过程中慢慢刮搔着软嫩的内壁,竟比小叔叔那作乱的一根还让一盼受煎熬。 每撤出一寸,一盼就被那点起的酸痒逼得一哆嗦。到最后一盼两条腿不住颤抖,yinnang痉挛,茎身弹跳,在笔锋搔过xue口的一瞬间,竟然吐出了一口透明的黏液。 冷文昌提笔细看,心中不住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