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剧场、书法
:这花了大价钱的笔就是质量好。笔毛极有弹性,随着小侄儿rouxue张合,笔毛铺开有收拢,被小侄儿yin水浸润得饱满圆润,笔尖好像能滴下水来。 “要么说槐槐这文学院的就是不一样,平日里饱读诗书,连这笔开得都这么好。”冷文昌声音轻佻地询问:“槐槐,这么好的笔,你说我们拿来画个什么?” 冷一盼浑身透着红,听了这话更是熟透了。情欲得不到纾解,此时还要被对方调笑,他忍不住闷闷骂道:“你…混蛋…王八蛋……” 冷文昌故意话听一截:“哦?王八?行啊,那我就给槐槐画个小王八。” 说罢将笔尖触在一盼yinnang的薄皮软rou上,细细勾画一条条一道道,像是在画网格:“这啊…是那乌龟壳。”随后又顺着茎身往上划:“这里啊,是那乌龟的长脖子。”最后在那顶端点了两个点,笔尖抵着铃口磨。他俯下身子,舔过一盼的脖子:“这是那一双眼,一张口。槐槐,你说我画得如何?” 一盼被撩拨得脑袋直摇,一会儿想让冷文昌离开,一会儿又想让他赶紧进来。折磨得狠了,他趁冷文昌吻他嘴的时候拽着他衣领恨恨地问:“我说这次出差这么久也没个联系,你在那里乐不思蜀吧?这一套又是跟着谁学,唔——” “总说这种扫兴的话。” 冷文昌丢下笔,猛地顶入。手像钳子一般掐住一盼的腰,故意毫无技巧地猛插直捣,下腹撞在会阴处,粗硬的耻毛刮过娇嫩的皮肤,两人下面都像着了火。一盼作为文科生,此刻脑子里莫名其妙地冒出了“摩擦生热”这个物理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