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剧场、书法
这样,我想靠自己。” 冷文昌揶揄地说:“为了你家那么几个酸梨天天求爷爷告奶奶的,怎么到了自己事情上反而不求了?” 一盼顿时没了兴致,推了推冷文昌的胸口:“不想做了。” 他摇着屁股想要将身后那一根甩出来,挣扎间反而磨得冷文昌那里更硬了。冷文昌一不做二不休,将人压在沙发上,抓着脚踝分开他的腿,大力cao弄起来。 一盼没心情,连后xue的水都少了。冷文昌动作狠厉,效果却不好,干涩的摩擦下两个人下面都有些疼。 冷文昌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于是服软说:“好好!听你的,我不管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一盼泄愤地咬他的胳膊,膝盖曲起着将脚踩在他的胸口,费力地往外蹬:“我不要做了…你…你禽兽!” 冷文昌停住,攥着他的脚丫,摩挲他的脚面,像是把玩一个上好的玉器。一盼不耐痒,只是被温热生茧的掌面随便摸了几下,他身体就颤了起来,连抗拒的话都似欲拒还迎:“别摸…痒得很……” 冷文昌舔过冷一盼的脚趾,从指尖到指缝,恨不得每一根都含在嘴里嘬。湿热的呼吸打在一盼的脚心,又是另一层酥麻。他故意装出委屈的语气说:“回来路上,老爷子托人嘱咐了我好几次,让我一回来就去见他。我没理他,一下飞机就回来了。你不说想我念我吧,连句体己话都不说。就知道王八蛋啊混蛋地叫……” 冷一盼看不得他这副模样,也听不得他说这种话。捂上耳朵、偏过脸去,求个眼不见心不烦。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