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剧场、书法
一开始一盼还能断断续续地求饶,到后来只能放弃任他折腾。胳膊发软勾不住对方的脖子,落在桌面上扑腾着、抓挠着,像是在风浪里挣扎的鸟。桌面被他拨弄得一团糟。宣纸被揉皱,笔杆骨碌碌地滚落,连那镇纸的玉都被他推得落在了地上,发出轻响。 如此几十下,等一盼xiele一次后,冷文昌才慢下来,牵着一盼的到两个人交合处,让他摸自己硬如铁的yinjing:“你看这里像是有别人的样子吗?” 一盼快要喘不过气。发汗的后背黏在实木桌面上,把他钉在远处,他觉得自己更像砧板上的鱼rou了。而那身体里含入的一根是逞凶的刀,凌迟他,拆解他。他开始相信冷文昌确实没有在外面找别人。 为了让两个人都好受点,他搂住小叔叔的脖子撒娇:“轻点…把我弄坏了…以后你也没得吃……” 冷文昌听到了自己想听的就不再折腾他,抱着一盼坐在了一旁的软皮沙发上,托着他的屁股慢慢磨蹭:“你说我没联系,我还想说你呢。我出差这段时间给你打了少说有五个电话,你一个都没有接。一个大学生搞得比总统都忙。” 一盼的额头在冷文昌颈窝磨蹭:“我还有一年就毕业了,肯定比之前忙的。” 冷文昌把人按在怀里抚摸着对方汗涔涔的背:“你之前不是说想去研究院吗?有心仪的老师了吗?要不要我打声招呼?考不上也不用担心,大不了去我公司的公关部。或者找找关系,把你塞到政府哪个部门去。” 冷一盼听后没有表现出高兴,反倒片刻后郁闷地说:“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