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顶入肠X,厮磨前列腺,入结肠袋内S
那点rou。 裴言舔他的舌尖,也舔他的唇珠,腮上的薄rou,堆着红意的眼尾。他们的脸紧紧挨着,呼吸交缠,眼球的直线距离不过十几厘米,再近一点就要聚不起焦来了。然而裴言总能感到一种难言的焦灼,再近也觉得不够,仿佛只有将皮肤和血管都和对方生在一起才能安心。 “阿雪、阿雪……” 他反复叫着这两个字,腰身重重挺送,似乎只有这样做才能缓解灵魂深处的惶然。乌发美人被cao得发直的眼珠努力转了转,费力地回应着:“嗯?” “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乌发美人模模糊糊地笑了一声:“说过多少次了,你还要听几遍。” 裴言眼巴巴地看着他,用伞冠一磨一磨地蹭他腔道最内侧的rou口。乌发美人被磨得尾椎骨都在打颤,连忙讨饶似的叫起来:“喜欢,当然喜欢!” 裴言长长松了口气。万幸,万幸。还好阿雪也是喜欢他的。他都不敢想,万一真如梦中那样,只他剃头担子一头热,那该是一件多么无望又多么可怕的事情。 他加快了顶撞的速度,胀烫的rou棍又深又重地凿下去,忽然被一只湿漉漉的小口咬住。从未被侵入过的结肠袋紧得惊人,湿塌塌地痉挛着,被重重干了几下后登时溃不成军,陷入极致的高潮之中。 “啊!” 乌发美人的叫声陡然高昂,肚子可怜地发着抖,前端失控地喷出jingye。他恍惚地喃喃着,没在裴言发间的手脱力地滑下去,圆润的指甲在对方结实的后背上留下几道浅浅的指痕:“不……” 裴言紧紧搂住乌发美人湿漉漉的身体,在他身体最深处释放。微凉的jingye满满灌入结肠,在逼仄的rou袋里黏黏糊糊地晃着,逐渐四溢而出。硬挺的性器变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