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顶入肠X,厮磨前列腺,入结肠袋内S
但裴言一点也不想拔出来,就这样将脸偎在他颈侧,空虚的心口终于得到了久违的满足。 “阿雪。我真的好开心。” 怀中人虚脱地翘起唇角,微笑若隐若现:“是吗。” “嗯。你答应我,我们就这样永远在一起不分开,好吗?” “我答应你。” 他说。夜风渐渐带上一分燥热,忽然吹翻了稳稳当当的三脚烛台,拖在地上的帷幔迅速烧了起来。他恍若未觉,用瘦硬的指骨托起裴言的脸,轻声说:“你也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等我死后,把我埋进敦懿皇后的陵寝吧。” 裴言如坠冰窟,在大火中感到彻骨的寒意。 “我没能为天地立心,也没能为生民立命……我愧对列祖列宗,无颜面对他们,所以不入帝陵。但皇后说她不怪我,说她很想我。我也……很想她。” 拙梦的效用正在消失,梦境即将崩塌。薄辞雪长长的乌发紧接着也被帷幔引燃,带起了一片跳动的火苗。他放下托住裴言脸庞的手,声音轻柔:“回去吧,你该醒了。” 而裴言仍旧不肯松手。他固执地抱住怀里飞速枯朽的骷髅,反复亲吻它凹下去的脸颊。然而骷髅也很快被大火焚去,只留下一捧烧焦的枯白花瓣,被夜风吹得散了满地。 ——最后一丝效果也没有了。 裴言猝然睁开眼,心脏在胸腔里急促地跳动,叫嚣着生不如死的渴望。他本能地想叫人将拙梦即刻续上,只是话音刚刚出口,又生生咽了回去。 仆从听见他的动静,小跑过来,问:“将军,怎么了?” “跟车夫说,不回去了,”裴言死死收紧指节,喉结动了动,压下喉间烧灼般的焦渴:“改道,去……弭蝉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