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阀X戏子(穿环,指J,c吹)
的神经陡然紧绷,果然下一秒腰间就被马鞭抽出了一道红痕,戏子惨叫一声,又招致了第二鞭,“捡回来。” 戏子倔强的姿态被军阀的残忍瓦解,他一双天真而又风情的眼睛此刻流出了如珍珠般的泪水,他屈辱地跪趴着,身体的秘密一瞬间被军阀洞察。 军阀惊讶地挑眉,手指在马鞭上来回敲击,戏子的下体不同于正常男性,除了那根粉嫩的yinjing,还有条细小的rou缝,仿佛会害羞似的缩动。 这可真是个好宝贝,军阀欣赏着戏子跪地爬行的姿势,兴趣盎然,他忽然很想把戏子折磨到哭泣,以满足他内心的隐秘。 虽是数九寒天,但爬行的每一步都像在走烙铁,膝盖被木地板磨的发红发烫,戏子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眼泪才把金簪放回军阀手里,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把一个凶器亲手交还了军阀手上。 戏子肩膀上挨了重重一脚,他被踢倒在地,原本站着的人起身随意拨开他的腿,露出了中间那条本该属于女人的花缝,肩膀的疼痛让他起不了身,自己一直藏匿的秘密被人细细观赏着,戏子颤抖着身体,脸上又是羞耻又是恐惧。 军阀伸手拨开了花瓣,两指一捻,戏子便吐出一声哀叫,身体也变得紧绷,本不该存在于男性身上的花xue滴出了些水,惹得军阀轻笑:“saoxue真是敏感啊,不知道......” 不知道在戏班的院子还是堂会主儿的客房伺候过多少人,他是不是来晚了,一想到自己看中的玩意儿之前有可能住过别人的笼子,莫名的暴虐情绪在心里蔓延开,军阀目光晦暗,没关系,从今以后,这小玩意儿就只能在他身下过日子了。 可戏子都还没来得及琢磨军阀说的不知道是什么,下体就传来尖锐的疼痛。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