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阀X戏子(穿环,指J,c吹)
好疼!放开我!” 金簪细细的头硬生生穿过花蒂,戏子已经顾不上面前的人是掌握生杀大权的军阀了,他奋力瞪着腿,想踹开军阀,却被军阀用膝盖压着他,欣赏着他被疼得死去活来的表情,手指擦了花蒂上滴滴冒出的鲜血抹在青年发白的嘴唇上:“真是浪荡货,都疼成这样了saoxue还不忘出水。” 戏子不住地摇头,他没法说出完整的话,下身的疼痛他这辈子都没有经历过,可偏偏军阀不打算放过他,他又从梳妆台上拿下一只刚刚戏子唱戏时带的耳环,挑出耳环的银针穿过花蒂被扎过的小孔,随着轻微的吧嗒声落地,戏子一脸灰白,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法逃离这座深渊。 军阀只是随手撩拨记下带血的阴环,那股夹杂着酥麻的疼痛几乎淹过了戏子的五脏六腑,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军阀说的那样吐水,只顾着求救:“大,大人,您放过我吧...放过我,好疼,呜呜......” 戏子的泪水没有引来军阀的疼惜,xue里突然被塞进了一根手指,戏子第一次感受到花xue里放置异物的滋味,奇异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地扭动企图摆脱,但军阀有力的膝盖始终压制着他,不让他有任何逃脱的时机,戏子挣脱不得,只能咬着下嘴唇任由男人亵玩私处,嵌在花蒂中的银环被拨弄两下,粘稠的透明液体就从saoxue里缓缓流出,沾满了男人整个手掌,军阀用他的蜜液润滑,又挤进去两根手指,尽管不动,花xue被撑开的痛苦足以让戏子呻吟出声,花xue里的嫩rou却不自觉地吸附着闯入的异物。 戏子的身体也因为害怕哭泣瑟瑟发抖,几次都忍不住想并拢双腿,于是腿心被毫不留情地抽了几巴掌,雪白的皮肤泛出红色,痛得流了眼泪。 “求求您,不要,不要再插入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