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花
无数次经过边境地带,看到那堵高耸的城墙,想起一场轰轰烈烈的逃亡旅途,一场屠杀和一场死亡。 天气晴朗的午后,他偶尔离开海滩,坐在广场中心的喷泉下用肖恩的速写本画画,所有水珠在他身后像金色的珍珠一样跳跃,翻滚。周围有衣着艳丽的妇女贩卖手工制品,一群肤色相异的老男人坐在室外红沙发上抽烟,聊天,而年轻的男女在涂鸦墙下掷球,推搡,笑闹。 大片蓬勃的色彩中,他好像能从某个青年的身上看见他哥,身形矫健,笑声爽朗,一头棕发看上去柔软又明亮,真像一匹狼,一匹野性十足、又偶尔袒露柔软肚皮的狼。 但丹尼尔比任何人都明白——他哥早就死了。 晚上,他却梦到他和死去的哥哥zuoai。 梦里,丹尼尔时而十六岁,时而九岁,所有画面都割裂异常,都是货真价实的陷阱。他们在洛波斯港zuoai,在他平时睡的那张床上,用最传统的体位,最温情的言语。他探进他哥的身体就好像迷路的小孩回家。 他们在西雅图的家里zuoai,他哥嚷嚷着让他从房间里滚出去,而他锁了门用超能力压制他,在音乐声,漫画,艺术书的包围下cao到他哭,cao到他求饶,cao到他道歉。 他们红杉林的篝火晚会上,他哥喝大了,迷糊应了嬉皮士的理发请求,而他冷哼一声,就在众人面前扒了他的裤子用手指cao他,汉娜,卡西迪,费恩都在观众席那儿眼睁睁看,见他只是用手指就能把他哥cao到满脸通红,双目迷离,cao到他呜咽着射精。 甚至,他梦到他们在那辆越境的蓝面包车上zuoai,驾驶座上血迹斑斑,他哥骑在他身上,一点点地动,轻轻闷哼,而他的手掐进他的腰rou中,无规律地下压,让guitou深深磨过他的